miércoles, 9 de diciembre de 2009

Scar

「我身邊有很多這樣的人,特別是男生,從一段感情中失戀之後,就飛快地投入另一段感情來吸引注意。這是一種逃避,不管你上一段感情是被甩的悲傷,還是甩了人的罪惡感,你都要正視它面對它。若不從中得到一點反思,你就會在之後的感情當中複製一樣的模式運行,不會有所改變的。只有親眼看著你的傷口結痂、癒合,這件事才是真的完結。」

郭力昕以這樣的比喻,來描述228的仇恨、南京大屠殺的仇恨,種族與國家之間未解而深刻的傷疤,都埋在文化肌理(texture)的深沉記憶當中,至今這些時代罪人都尚未真正地面對這一些事件,正式地清理、道歉與反思。在這樣偉大的政治脈絡下,你卻占據我的思緒。

三年了,我的傷疤怎麼還隱隱作痛呢?

S問我,能不能再見到你,以一種和緩的心情、不帶情緒起伏的方式跟你聊著過去和未來的事,我說我沒辦法,至今,就算只是見到你的背影,我依舊乾嘔不已,全身的細胞都一下子顫動起來,只迫切想遠遠地遠遠地往反方向撤離。S說我人已經到了河的對岸,卻還把船扛在身上。船上滿載的水一下翻了出來,許久了,我又一次因為你而哭得不成人形。

心中滿是驚懼,究竟,傷口該怎麼結痂、怎麼癒合?什麼樣的取徑才是正視這段感情的具體實踐,什麼樣的自覺才是確切地對傷痕進行清洗,我絲毫沒有頭緒。

三年前,你的一通電話把我們的記憶碎裂至好幾個象限,我冷靜地回到圖書館準備隔天第一個期中考,圖書館裡滿滿的人,不間斷的腳步聲此起彼落,關關雎鳩、在河之洲,詩經的世界承載了我的有所為有所不為,亙古的情愫糾結在眼皮之下,一滴眼淚都沒有落下。

斷裂的縫隙是一派荒蕪的思想貧瘠地帶,流沙負荷不了身體的重量,一公分、又一公分,沙深及胸的片刻,呼吸便停止了。

遊走在一段又一段的感情邊陲,社團與工作的應接不暇,滾了三年過去了,卻又在原點處碰上了你,原來我走在莫比烏斯帶上,哪也去不了,就算時間把空間拉得好遠好遠。所有的壓力都螫伏在傷口四周,不時化膿、發炎、腫脹,然而處變不驚的習慣,讓痛的感覺徹底鈍化,以一種絕緣的方式自外於世界,過多的情緒都遭到支解,事物扁平的像一張紙,沒有凹凸的區別。

S說,找到你,我會知道該怎麼做。我並不清楚這一段尋找自我的旅程該怎麼開始,該怎麼完結。但待一切準備就緒之後,我便會出發。

朝著你的方向,我的聖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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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tes, 3 de noviembre de 2009

「加工廠」─ 自「扁平化」生產的歷史縱深

時間進入了後現代,一種拼貼、擬像、混雜的意義詮釋走向,Baudrillard認為空間已然內爆(implosion),各種象限的崩潰解體,秩序陷入混亂,文化與歷史徒存平面感,思考的深度也完全斷裂,歷史的延續感消散,導致主體破碎的零散個體不斷游走在時間維度消解的永久當下。Jameson說剝洋蔥,層層之後一無所有。

加工廠宛如後現代過渡中的幽靈空間,以極端沉寂的言說型式將過去的潛在的歷史時空與現在構連,兩名婦人每每直視鏡頭的控訴眼神,都讓人感受到對本體安全感的巨大壓迫,尤其當我們穿上歷史的「成衣」,既存的認知結構慢慢剝離,置入文本意圖進行的歷史重建,反身性思維不斷釋放、介入、突破,有好幾回,記憶與過去交錯並開始息息相關。

工廠的時空文化觀點引領我們,探究被懸置的台灣當年工業轉型下遭到現代化清洗的輕工業,工具理性、科技理性的全球氛圍迅速擴展到世界各個角落,一波又一波的攻勢讓人措手不及,在完全適應並崇拜不已的拜物邏輯之下,女工們與裁縫機竟成為歷史軌跡中的一脈荒蕪景象,陳界仁試圖以一種實驗手法進入問題意識的影像語言,爭取歷史語境的基本存在,無聲的質問越發強烈,抗拒遺忘的意識拒絕妥協。

史觀是鬥爭來的,陳界仁說。

沒有一段歷史應該被合理化放置在邊緣,解決困境的方式或以推翻、翻轉、再述,重新建構全面的歷史性理解,打破「共時性現在」的表徵幻覺。然而,這並不是一個簡單的思考歷程,而是一個長久的、未能間斷的全神貫注下的具體實踐,或許,也是文化扁平化、歷史斷裂、主體消逝的後現代中的一個辯證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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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nes, 26 de octubre de 2009

Thanks to Disney - 多面向的人

Disney 帶來了全球性的美麗想像,讓我不禁想起Tomlinson的全球現代性(global modernity)美好遠景,認為國際間各個市民社會,人民被禁錮在國族/國家的單邊主義(Unilateralism)思維裡,全球性文化透過傳播科技將多元文化帶進全世界許多家庭,於是人民透過「文化脫勾」(cultural disembedding)或去疆域化(deterritorialization)的途徑達成文化混雜(Cultural Hybridization),跳脫既有的價值與文化視界(horizon),進而凝聚跨國界的新型態文化認同。然而,這是否已陷入麥克魯漢式的抽象後設思辨之中,跨國界的文化進駐竟可以視為市民社會的唯一救贖嗎?



全球化的過程不能自外於意識形態霸權與權力關係的運作,跨國媒體集團秉持的消費主義至上心態,其中的利潤邏輯是不能忽視不論的。Disney 將符號商品化的童話故事以動畫型式在電影媒介中傳散,主流價值的總體套裝文化(total cultural package)不斷輸出,為了避免外來文化造成的文化折價(cultural discounting),採用全球在地化(glocalization)策略形塑更高的文化接近性(cultural proximity),以一種多邊整合與解合的方式,進行跨國擴張主義(corporate transnationalism)的文化收編與文化宰制。



當Disney將主流價值觀不斷推廣,聲音越趨單一,又將造成什麼樣的影響,我自影片中提出的思考方向,提出幾點想法。



一、女性的符號滅絕(Symbolic Annihilation of Feminity)

父系霸權結構下的性別化(gendered)經驗被重複放置在劇本當中,女性角色被一再物化(reification),一種標準身材、精緻臉孔的身體哲學顯得理所當然,女性價值來自男性主導、強迫的既定女性特質,並經由馴服的(domesticated)象徵秩序再現,歸入性階層(stratification of sex)中壞性(bad sex)實踐的低劣位階,Naomi Wolf提出的美貌神話不斷上演,女性主體意識只存在瑣碎的敘事結構當中,又或者,根本不存在。



二、族群的社會烙印(Social Stigma)

再現族群的策略是為了鞏固既有的白人種族中心主義(white ethnocentrism)支配關係,以進退維谷結構(double-bind structure)建構邊緣族群的低劣性(inferiority),將非我族類他者化(otherization)客體化處理。手段或邊緣化(marginality),低劣他者被放逐至文本邊緣處,刻意忽略或輕描淡寫;或突顯差異,特定族群遭到諸多負面刻板印象的集體烙印(stigmatization),成為主流價值體系外的偏差行為者;或強調同化(assimilation),試圖以極其有限的成功案例宣稱種族偏見與歧視已不復存在,進一步從事制度、意識形態的收編,使特定族群重新建立污名化認同(stigmatization identity),穩固優越我者地位。



三、歷史與文化的扭曲(distortion)

歷史訊息與本土文化被盜獵(poaching)並翻轉,透過去地化(delocalization)及再地化(relocalization)的策略,以瑣碎片斷的事實進行再建構並接合自我論述,呈現出融合(fusion)而非混合的影像觀點,轉換的過程中,文本論域哪些是外來的部分,哪些又是本土的部分已經模糊不清了。對今日華語地區兒童提及花木蘭,他們想到的不再是北方壯闊氣息的木蘭詩,而是可笑滑稽又會噴火的木鬚龍;對印地安兒童提及歐洲的殖民者,他們想到的不是毀滅性的屠殺與災難,而是Pocahontas與 John Smith忠貞不渝的愛情故事。屬於歷史的歷史、屬於在地文化的在地文化,在夢幻的童話仙境中消長後逐漸式微。



四、加速兒童社會化(socialization)

在今日極度消費媒介的時代,媒介儼然成為一個相當具有影響力的社會化場域,電影也絕對扮演一個舉足輕重的角色,Bandura的社會學習理論(Social Learning Theory)提及,學習不僅發生在直接的社會化經驗,更發生在替代性的社會化情境當中;Krugman的低涉入感理論(Low Involvement Theory)與Gerbner的涵化(Cultivation)都提到,重複的暴露會帶來效果,而且效果非是立即並顯著的,而是潛移默化的長期的效果,兒童長期觀看Disney,除了導致預期社會化(anticipatory socialization)的跳躍,並飛快地、毫不設防地將公式化的社會化行為意象建構成一元線性的預鑄經驗(prefabricated experience)。



或許,Disney王國本就該以營利目標的企業集團自居,在叢林法則中遵循著運行不輟的市場邏輯,但這並不代表我們就必須套用商業運作的「理性」思維,評估其是否履行相當的企業倫理,她以動畫電影為媒介壟斷了意義詮釋權,不管是對性別、族群、文化的收編與宰制,或是將兒童對社會的無限想像框限在僵化的一元思維,在對與錯之間,絕對存在著極大的思考空間,國際間對於文化販賣與文化汙染也有所警覺,2005年資訊社會世界高峰會議(WSIS)當中,各會員國簽署聯合國教科文組織(UNESCO)的文化多樣性公約(Convention on the Protection and Promotion of the Diversity of Cultural Expressions),確立了「文化免議」(Cultural Exception)的精神,達成了不該將文化相關產業視為商業的共識。



自由多元主義(liberal pluralism)正當化了資本主義體制的文化傾銷,大眾文化的偽個體化與標準化,壓抑了個人的自主性發展,文化工業創造文化商品化(commodification)販賣文化罐頭,造成權威崇拜、主體性喪失、人格空洞化,我們是否能夠拒絕成為文化祭品(cultural victim),試著觀看各式媒介的文本斷裂處,探索其中推移與靜默的交錯結構,並進行自我與他人的再教育,將Marcuse說的單面向的人(one dimensional man)成就為多面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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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生然後綠的海平線 - 語言的再思考

在上周的課程當中看了一些紀錄片,發現不同國家針對同一個議題所拍攝之記錄片,受訪人是以不同的語言來回憶當時的事件,產生的文化聲刺(sound bite),引發了我對於語言的切換上有一些想法,以沙霍假設的觀點切入。



沙霍假設(Sapir-Whorf hypothesis)中兩個主要闡述的面向,一是認為一個人在思維上的差異、對外在事物的理解與看法,都是受其使用語言的影響,也就是語言決定論(language determinism);其次,在某個歷史情境中,不同語言的使用,會造成不一樣角度的設想,每個語言帶出的邏輯思考都有所差異,便是語言相對論(language relativism)的概念。



一個歷史事件兩種語言情結,不同的歷史情緒在高漲,畫面完全地切割開來。阿圖塞(Althusser)認為主體性是被召喚(interpellation)的,受訪人的主體意識在日語與閩南語的召喚下,各自追溯相同的一段歷史,卻是相互迥異的歷史思維。從一段日語的的陳述,我深深地感受到其對大和民族的熱愛及想望,以及被日本政府遺留在台的悲悽,造成的衝擊是一種民族意識上的陌生與拉扯,相當強烈。而後以閩南語的陳述,又將我快速拉回歷史課本上教授的日本殖民的高壓伎倆,那些倭寇在台灣幹盡的勾當。於是我發現,我的主體意識開始在這兩種語言之間不斷擺盪,日警與台警在我身後交錯呼喊。



向語言轉(linguistic turn)原指哲學上將語言重新放在中心位置討論,後也指傳統語言學轉向批判語言學典範,探討語言中權力運作的痕跡。記錄片當中,語言轉換使用的差異,似乎也存在著背後的隱性邏輯─關於語言殖民。日治時期的皇民化運動,政府遷台後的國語運動,都以語言為工具試圖達成意識上的集體統合,語言的使用開始區分出位階,運動並且融入民族情緒的激動,以同一套語言思維去感染去驅使擁簇共同的國族意識,語言便是一類意識形態國家機器(ISA)。



然歷史如此,現今何嘗不是。



相較於過去威權下的語言殖民,今日,在對西方(美國)文化的長久依附下,語言霸權對我們的價值觀也造成影響,曾幾何時,外語與英語已近乎畫上等號,外語能力就是英語能力,台灣人對於英語的學習如同朝聖一般,英語程度優劣也成為個人價值判準的相當前提。於是,當面對西方外來文化,我們的位階不自覺降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裡,暗自羞愧於對語言的不擅,如此自語言再現的政治觀感,是否已僵化不堪。試問,果真所有社會階層都有必要專精於英文嗎,美髮造型師、麵包烘培師、建築工人、廚師等許多人終其一生會用到的英語都相當有限,可不擅英文這件事,卻順理成章地形成難以突破的自卑感。



不可否認地,學習外語是貼近外國文化、歷史、思考邏輯的好方法,在溝通上也有實質上的幫助。只是,在文化帝國主義(cultural imperialism)的新殖民時代(neo-colonial),文化溢散如洪水猛獸排山倒海而來,面對全球化的文化植栽,我們能否非以外語再殖民(或力昕所說的自我殖民)的方式,不時強化語言再現的相對優劣地位,相反地,進行語言的再思考,跳脫語言支配的工具性價值(instrumental value),再次反思自身語言的主體性,試著重新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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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ércoles, 3 de junio de 2009

次團體(Sub-Group)

  「走開啦,你是同性戀喔!」堂妹對著小堂弟厭惡地說。


  堂妹小六升國一,每次回嘉義拜訪大伯家,她總是要衝過來伴著我的手的,天真爛漫的樣子著實可愛,聽到她不忌諱地在嬉鬧間,非有惡意地以「同性戀」的符號指涉小堂弟的可愛作為,讓我極為驚惶錯愕。


  小學的教育環境與人際互動應該是自成一環的,在整個社會的體制運作下,它的侷限性應該是看得見的,即便在小團體中的所有個體都擁有向各級團體發散的基本特性,訊息的傳遞總是有其途徑,但在幼年孩童的思考層級尚處於低階的條件下,對於一個次文化(Sub-Culture)的形象竟然也存在集體意識(collective consciousness),我想,各種價值觀與意識型態的基調被迫置入的情形,是值得探究的。


  流行文化的主流意識滲透的速度就像病毒一樣,因為大眾對於多數人思想的共識傾向於全部買單,這是無庸置疑的,而標新立異與眾不同的那群人,自然是被劃歸次團體(Sub-Group)─次文化小眾─的層級,但是,次團體如果尚未達到臨界小眾(critical mass),在優勢市場的發言權輪轉機制之中是幾無任何機會的,他們的聲音出不來大眾聽不見,被廣泛討論的可能性極低。


  的確,當次團體沒有辦法自己為自己發言時,媒體的「教育」出現了顯著的洗腦效果,閱聽人在不斷接收到「政令」般的重複性訊息轟炸時,常常不疑有它地認為是普遍被接受的價值觀,又次團體與大眾直接對話的可能性低,所以次文化的符號指涉無可厚非地,被媒體所宰制所操弄,例如:原住民講話永遠要在句尾加上的啦,菲傭一定都是瑪麗亞,泰勞是一群失去理性暴動的暴民,外籍新娘假結婚真詐財,同性戀都是娘砲。下面就針對最後一個例子討論。


  古早的娛樂性節目不管是綜藝節目、戲劇、類戲劇,總是習慣以幾近反串的方式來詮釋同性戀者的角色,因為這樣的呈現是成功讓人發噱的,於是為了戲劇效果,漸漸地同性戀的形象就被定型了。就算是當年的我置身在那樣的環境之中,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但是近年來,同性戀運動開始浮出檯面,其數量也絕對達到臨界小眾的門檻,他們的聲音被聽見,他們的形象轉換進入過渡,幾部電影以此題材敘事都算是為同性戀另一個面貌所背書,我甚至覺得同志文化的符號象徵似乎就要有所改變,當然這一切也都將歸功於媒體歸咎於媒體。


  當這道曙光越發從幾扇小窗外透進屋來,同性戀的既有形象開始被改寫被承認被接納,可是次團體發聲的途徑及力道仍是被主流意識所狠狠湮沒,時代的移轉跟不上訊息更新的步伐,從古以來根深柢固的印象持續被植栽,次文化依舊被戕害。


  諾爾紐曼(Noelle-Neumann)的沉默螺旋理論(the spiral of silence)提到,少數意見是不能被表達出來的,當大眾面臨接受少數意見、與社會觀點作對和照單全收多數意見、投奔主流文化的集體意識兩者的選擇,在害怕被主流群體孤立的恐懼之下,會形成意見上的統合。又根據拉查斯菲爾(Lazarsfeld)的兩級傳播理論(The Theory of Two-Step Flow),這些引領的意見領袖(Opinion Leadership)具有較高的專業知識與訊息蒐集彙整能力,他們又向下一級的大眾進行訊息傳遞,最後終將造成天花板效應(ceiling effect)。


  當然我還是抱持著期待的,菁英文化蓬勃發展然後推翻主流文化所形塑的刻板印象(Stereotype),以魔鬼代言人機制(the devil’s advocate)創造一個由所有群體所共設的意見市場(market of ideas),不再讓主流文化意見假發言人之名宰制任何次文化的符號指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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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nes, 6 de abril de 2009

一半的世界。


Wut if I can choose..


近期的生活走到了另一個絕路
我的情緒也失去出口了
那是一種往內心深處的無限吶喊
沒有聲音介質的傳導
只有視覺極大波型的瘋狂想像

我累得像狗一樣
所有的事件凝聚在盧米埃火車進站的平行視點上
從無窮無盡敻遠的遠方朝銀幕的這一頭撞過來
觀眾們都紛紛逃離現場
可是我還在

「我任性,故我在。」

我習慣這樣的堅持
藉由不斷逃避所有示弱的一點點想法
硬是去扛去承擔
一點一滴把壓力蒐集起來
在夜晚
連星月都瞎了眼的不堪深夜
眼淚把自己打回原形

前天凌晨約莫三點
淺眠中的一絲意識把我拉回現實
在我毫無防備的時候
在我渾身無力的時候
「我好累。」
下意識的低吟把身心的倦怠全都哭喊出來
但我還是懂得照顧自己的
靈魂翻面馬上安撫哭慘了的小孩
夢境被刻意營造成案發現場
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於是我戴上帽子
把眼前的世界切割成兩半
這有助於我忘卻天空死灰如屍體的重量
帽沿與地面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
暫時棲身在空間的壓縮構造
跟不安的不安斡旋

那些上帝豢養的貓阿
請不必吝惜滿溢的情緒食糧
用最貪婪的獵捕方式
撕碎、囓咬、啃食
成全一切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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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mingo, 8 de marzo de 2009

El Baño del Papa.(教宗的洗手間)

El Papa nunca volvió.
教宗從此沒有再回來過。

Se estima que aquel 8 de mayo de 1988 estuvieron en el acto menos de 8,000 personas, la moyoría de Melo.
當時是1988年5月8日,將近有八千人前往聽講,但大多是梅洛市人。

Se armaron 387 puestos. Llegaron algo más de 400 brasileños y casi 300 periodistas acreditatos.
現場共設了387個攤位,而巴西大約只來了400人,其中300人還是媒體記者。


這是一段再現1988年發生於Uruguay的荒謬事件,也是一個呈現
單一化訊息之可怕活生生的例子,媒體浮誇地報導跟隨教宗巡迴
傳道人數高達上萬人之多,將帶給Melo鎮龐大的商機,並藉由實
地訪問鎮民將如何趁機海噱一筆,引起大眾側目間接鼓勵鎮民跟
進,最後落得慘淡收場。


導演安立奎費南斯(Enrique Fernánde)在跳接各個鏡頭上的安
排及構圖,讓我想起愛森斯坦(Сергей Михайлович Эйзенштейн)
的蒙太奇理論中提到的,鏡頭連接在一起所呈現的意義大於所有單
獨鏡頭意義的總合,導演在從圖像(影像本身)到形象(心理移情)的
拿捏十分高明。


從這部電影可以清楚地看到,再現這回事是可以跳脫時間的,也就是
說,媒體可以不負責任地對某一個未來的事件進行預知再現,而荒謬
的是,跟著起舞的眾多媒體竟也會跟著捲入沉默螺旋(Spiral of
Silence)當中,出現一個主流的聲音,用先入為主的框架先行套用未
知的真實,接著閱聽眾開始信以為真,甚至那些可能對未來尚未發生
的說辭提出質疑的人漸漸從眾,從這些人身上可以看出明顯的第三人
效果(Third-person Effect, Davison, 1983)。


當訊息單一化,同一個框架中所有媒體都報導相同的訊息,在高度曝光
之下,常常難以分清楚真偽,而在本片值得探討的另一個面向,就是「
慾望真實」的部分。有機會誰不想大撈一筆,因此主流意識當中充滿了
對「未知真實」無限地期待,再經過媒體的誇大渲染之下,也難以保持
中立的態度來評斷。


聳動的標題與說辭被濫用成習,「新聞價值」的意義早已被徹底扭曲,
當我們存在這樣極度病態而危險的媒體環境之下,該是需要戒慎恐懼提
高警覺的。

提出質疑然後試著批判,否則,一個不留意,都可能造成下一個Melo鎮的苦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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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ábado, 7 de marzo de 2009

Apologize. (Translated by myself)

德國電影"Keinohrhasen"(幼稚園),台灣按英文譯為《沒有耳朵的兔子》
"Rabbit Without Ears",感情完全沒有理性介入的餘地,在天真的幼稚
園孩子面前,感性讓言語完全失去分寸。

Ludo讓我想起了J,而Anna讓我想起了我自己。Ludo為了從在他進行口交
中睡著的女人身上獲得男性的尊嚴,使出渾身解數地用舌頭逗弄她的陰蒂,
接著Anna撞見,傷心欲絕逃離現場。公式的橋段安插了沒有耳朵的兔子,愛
情不就是這樣難以解釋嗎?痛地難以解釋,樂地難以解釋。

聽到Apologize這首歌,是Anna跟明星出現在星光大道,Ludo憔悴地看著
他們說不出一句話,我聽到了這段歌詞"I'm hearin' what you say but
I just can't make a sound.",想起了那個夜晚那個停車場,我的臉上
爬滿了淚水聽J說著話,可現在也記不清了,他的道歉他的檢討他的承諾,已
成為冬天公車窗上的霧面,向外看去似有若無,冰冷而模糊。

Google到了這首歌,反覆聽著這首歌,歌詞所寫的所要說的。
我差不多是這樣跟J結束的,捍衛自己最微薄的一絲尊嚴,祭上無言的控訴。



I'm holdin' on your rope,
我抓著你垂掛的繩子
Got me ten feet off the ground.
懸在離地十呎的地方
And I'm hearin' what you say,
聽著你訴說著一切
But I just can't make a sound.
但始終無法打破沉默
You tell me that you need me,
你對我說你需要我
Then you go and cut me down...
卻隨即離開然後切斷繩索切斷我

But wait...
但請你站住

You tell me that you're sorry,
你對我說你很抱歉
Didn't think I'd turn around...
想也沒想過我會轉身
And say...
對你說

That it's too late to apologize.
你的道歉和這一切都太遲了阿
It's too late...
都已經太遲了阿
I said it's too late to apologize.
我說這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It's too late.
都太遲了...

Yeah!

I'd take another chance,
我願意再冒一次險
Take a fall, take a shot for you.
冒險重重摔在地上,冒險被槍抵著腦袋
I need you like a heart needs a beat,
我需要你就像心臟需要跳動
But it's nothin' new.
但這一切都是老梗了
I loved you with a fire red,
我對你的愛燃燒如紅火
Now it's turnin' blue...
可現已燒成深藍色的絕望

And you say...
而你竟然就說聲...

Sorry, like an angel
抱歉,像個溫和平凡的天使
Heaven let me think was you...
天堂的夢境讓我以為那真的是你
But I'm afraid...
但我好怕好怕...


It's too late to apologize.
你的道歉和這一切都太遲了阿
It's too late.
都已經太遲了阿
I said it's too late to apologize.
我說這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It's too late.
都太遲了...
Whoa!

[Interlude]

[Chorus]
It's too late to apologize.
你的道歉和這一切都太遲了阿
It's too late.
都已經太遲了阿
I said it's too late to apologize.
我說這一切都已經太遲了...
It's too late.
都太遲了...

It's too late to apologize. YEAH!
你的道歉和這一切都太遲了阿
I said it's too late to apologize. YEAH!
我說這一切都已經太遲了阿
I'm holdin' on your rope,
我還抓著你垂掛的繩子
got me ten feet off the ground.
懸在離地十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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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nes, 16 de febrero de 2009

蹺蹺板理論(Seesaw Theory)。


「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裡,但她心裡是歡喜的,從塵埃裡開出花來。」張愛玲給胡蘭成的照片背後寫道。

第一次聽到這句話,心裡沒有什麼特意的感觸,應該說,並沒有從這句話產生任何同理情愫,可是卻讓我想到J,我想我是愛他的,即使到現在這個時候,細數我們之間的回憶,那些苦與樂也沒什麼需要懷疑的。

蹺蹺板必須有上下交互施力的重複動作,才能讓遊戲進行不輟,一旦其中一端停止作功,就會造成停滯於一高一低的情況,遊戲也必須結束。

在與J交往的開始,我們在蹺蹺板的兩端,互動頻繁樂此不疲,上下交互更迭個沒停,突然有一天,他從另外一頭往下看著我不再動作了,說他累了不想動了,我知道他玩膩了,畫面中的我變得好低好低,低到塵埃裡,心裡 是煎熬的,從塵埃裡哭出淚來。最後他走了,剩我一個人,還有不再起伏的蹺蹺板。

事隔兩年,Mr.A經過了我的蹺蹺板我的生活,我總算懂張愛玲對胡蘭成的情感,「一見鍾情」,我不相信這回事的,可在Mr.A邂逅我的一次、二次、三次,我竟無法順利地抬起頭來,心跳得飛快,腸枯思竭一個字眼都不聽使喚,內心竊喜、狂喜,暈了方向。

我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裡,但內心是歡喜的,從塵埃裡開出花來。想見到他,無時無刻不想。

抬起頭望著蹺蹺板的另一頭,Mr.A的身影飛掠過,是不是能和他一同玩耍呢?
夢跟現實就要分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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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mingo, 15 de febrero de 2009

Anoche soñé contigo.(Traducido por mí)

情人節的晚上我夢見了你,我緊緊擁抱著你半裸的上身,在夢裡的我,似乎一點也不懷疑跟你之間的關係。Qué lindo que es soñar 多美的夢阿,多美的夢阿。



Anoche soñé contigo y no estaba durmiendo
Todo lo contrario, estaba bien despierto
Soñé que no hacia falta hacer ningún esfuerzo
Para que te entregaras, en ti yo estaba inmerso
昨晚我夢見了你,我睡不著而且完全相反地,我非常清醒
我夢見我不需要再做任何努力,因為你已屈服於我的專情

Qué lindo que es soñar, soñar no cuesta nada
Soñar y nada más, con los ojos abiertos
Qué lindo que es soñar y no te cuesta nada más que tiempo
多美的夢阿,做夢不用付出什麼
眼睛睜開著,只做著夢沒有其他的
多美的夢阿,做夢消磨你的只是時間阿

Qué hacer con tanta angustia, por cosas no resueltas
Con toda esta energía, casi siempre mal puesta
Si pudiera olvidarme, por siempre de mi mismo
Habría de encontrarme, allí en tu dulce abismo
解決不了問題,在這樣的焦慮下該如何是好
渾身精力充沛卻總是用錯地方



Qué lindo que es sonar, soñar no cuesta nada
Soñar y nada más, con los ojos abiertos
Qué lindo que es soñar y no te cuesta nada más que tiempo
多美的夢阿,做夢不用付出什麼
眼睛睜開著,只做著夢沒有其他的
多美的夢阿,做夢消磨你的只是時間阿

Soñé que no hacía falta hacer ningún esfuerzo
Para que te entregaras, en ti yo estaba inmerso
我夢見我不再需要做任何努力,因為你已屈服於我的專情

Qué lindo que es soñar, soñar no cuesta nada
Soñar y nada más, con los ojos abiertos
Qué lindo que es soñar y no te cuesta nada más que tiempo
多美的夢阿,做夢不用付出什麼
眼睛睜開著,只做著夢沒有其他的
多美的夢阿,做夢消磨你的只是時間阿

Qué lindo que es soñar, soñar no cuesta nada
Soñar y nada más, con los ojos abiertos
Qué lindo que es soñar y no te cuesta nada más que tiempo
多美的夢阿,做夢不用付出什麼
眼睛睜開著,只做著夢沒有其他的
多美的夢阿,做夢消磨你的只是時間阿

Anoche soñé contigo…
昨晚我夢見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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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ernes, 13 de febrero de 2009

共產型新聞產製。

  「局外人」機制對於我們想法的灌輸造成莫大的影響,我們不會在日常生活中接觸這些過小過於勢單力薄的族群,於是對他們的印象就是媒體所產製的所有印象,但這竟然造成了一概的普遍認知,在看似共構的認知基模(Schema)上,我們被徹底宰制並洗腦卻全然不知,這樣的結論叫人不寒而慄。

  「現在,我所要告訴你的事,是你們在報紙上絕對看不到的事。」 歐洲文化研習營何凱德老師這麼說。法國有三大工會主宰了政局,其中影響最大的幾乎掌管整個官僚體系的工會為CGT(Confédération générale du travail),它在媒體的操控地位舉足輕重,任何對於該工會的負面消息或反對意見你絕對不會在報紙上看到,如果你執意報導相關的消息,在發報之前,你所經營的報社會先倒閉。「你們還是認為法國既羅曼蒂克又自由嗎?我不這麼覺得。」老師說。老師滔滔不絕地將法國赤裸裸的經濟現況與失業問題向我們逐一報告,其中包括了失業率官方所報導的8%事實上應該超過10%,以及親人彼此出賣檢舉未申報的擁有財產(possessions)並藉此獲得獎金,等等現實,都讓我瞠目結舌。

  這些問題全都是檯面下不為人知的真實,而這僅是何老師所知道的部分真實,但媒體通通不准報,也就是說,法國對於媒體是採用絕對獨裁(Dictatorship)的壓制,完全不給予自由發聲的空間。媒體擁有過大的強化宰制性共識規範的脅迫力量,而現今法國政府擁有媒體權,造成的影響更是全然超乎想像。

  於是我不禁開始審慎思考自己所認知的每一件事,但每一段接和(Articulation)是否都塗上了媒體的膠水實在沒有辦法一一判斷,更甚地說,實在抽象到不知道該怎麼去邏輯化(Logicalization)了。媒體對於閱聽眾個人意識的影響常常很難察覺,其所建構的社會真實連帶造就我們許多行為之所趨,但我們不能理性地接受這種既存架構,在整個系統當中我們所屬的角色雖然是一個小單元(Unit),但我們能夠自主地採用外力介入自己的思考,進而讓思想中存活已久卻渾然不覺的意識形態實體化(Materialization)。

  秉持的態度或許足夠樂觀,但能否成功改革現下的媒體生態還是一個很大的問號,我們過度依賴媒體使其成為主流社會不可或缺的角色,但處於被動的閱聽眾卻鮮少質疑,這些問題也尚待概念化(Conceptualization),或許不要把理想放這麼大,先思考自己可以做出什麼程度的媒體近用(access to media),為公眾利益發聲,才是比較積極的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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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eves, 12 de febrero de 2009

Culture Jamming。


  「媒體就是訊息。」(The Medium is the Message.),媒體的先知Marshall McLuhan這麼說。現在我們所依存的社會被各種各樣的媒體環伺,大部分的人沒有意識到或是拒絕意識到,媒體產製的訊息我們總是照單全收,甚至習慣這種「受教育」的模式,六零年代情境主義(Situationist)哲學家Guy Debord提出「奇觀的社會」(the society of spectacle)一說,表示媒體所模擬的社會已經完全取代了人們的真實生活經驗。

  當我們耳濡目染地津津有味的時候,卻沒發現媒體的使用權與意義的解釋權早已經被資本主義所收編,其所引領的強勢文化對我們的意識、理念、價值觀造成的霸凌現象卻沒有一絲自覺。商業主義的媒體廣告行銷手段完完全全攻佔人們自由思考的空間,其企圖成為主流的意識形態進而大力推動市場化,背後的意義只有絕對的利益關係,多國企業巨幅擴張並極具野心地跨足各國市場,也因此造成全球化難以抵擋地蓬勃發展。然而,在商業主義與流行文化的霸權之下,出現了反動的浪潮,一種以文化結合行動主義(Activism)的趨勢正迅速竄燒,其中較為激進的形式就是文化反堵(Culture Jamming)。

  看過了《文化反堵:劫持商業文化》(Culture Jam: Hijacking the Commercial Culture)帶給我很大的震撼,在我們安於現狀,媒體權幾乎被剽竊殆盡的情況下,有這麼一群人正積極地試圖搶救。「我們在提供改變意識型態的可能性。」廣告看板自由前線的成員這麼說。社會空間被資本主義大幅介入,於是我們當藉由付諸行動大聲喊出我們的聲音,而且這是一個大家可以一同參與的對話,我們不必再以提供者(Purveyor)的單一觀點看待這個世界。路邊林立的廣告招牌、跑馬燈、高速公路旁矗立的大型看板、公車車體的宣傳海報等等,強加置入我們的生活周遭,為什麼我們必須置身被廣告團團包圍的公共空間中,消費這些產品能擁有的附加價值被刻意營造及渲染,疲勞性轟炸地洗腦以及「再教育」,奪取了人們自我思考的基本權利,我們必須有所體認、有所作為。

  「文化反堵」(Culture Jamming)的手段非常高明,其深入廣告內涵與潛在的意識進行對話,再經由諧擬(Satirical Parody)的方式進行廣告顛覆(Subvertising),並不是一味揭露完全相反的訊息,而是引導我們一起探索被包裝被忽略之現象的真實面貌,從廣告自身訴求出發,修改原本的廣告內容但盡量維持它的原汁原味,使得原先意欲傳遞的訊息被反轉(Turnabout)及扭曲,企業將自行負擔顛覆訊息所造成的後果。「他們會再回來。」貼紙女孩這麼說。文化反堵是一場無止盡的傳播游擊戰(Communication Guerilla),敵人將持續入侵,我們也必須抗戰到底,至於勝利,那只是暫時的。

  此外,資本主義商業體制本來就是一個不斷吸收並改造的變形蟲,當反叛能量所呈現的另類形象又再一次被收編,然後轉化為能夠被消費的新型市場;又或是反叛文化自成一家來販賣反堵精神與藝術創作,最終最終,這些文化行動主義是否都將淪為鑲嵌在商業主義中的文化工業呢?我不禁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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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ércoles, 11 de febrero de 2009

和自己相處。

K總是懂很多
就算在感情上他的經驗值或許欠缺
但還是有非常獨到的見解
K說他有一個朋友
從前一任女友到下一任女友的間隔
只有三天到四天
空窗期非常地短
他說他沒有辦法自己一個人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習慣的養成
而這種習慣會不會是過度強迫自己正視隻身的事實
導致孤單、落寞、淒涼的悽楚油然而生
vicio 惡習

老實說我也懷疑自己染上這樣的惡習
在BBS、交友板、聊天室等等地方尋找感情
看似積極勇敢卻因為畏怯而冷漠、被動
一直以來
我認為我所遭遇的
是我身邊欠缺一個可以依偎的懷抱
可以分享我生活一切事物的significant other
我用「很缺」來形容這個vacancy
也暴露了過於強迫自己與隻身獨處的悲悽硬碰硬
BATTLE!

「我真的覺得不能因為寂寞而去交往,
你真的認為這樣的感情會長久嗎?」K說
想想我過去的幾段感情
都是幾個月的時間就告吹
因為寂寞而選擇委身跟另一個人在一起
是痛苦的、是欺騙的、是不公平的
是開始就命定的始亂終棄
痛定思慟之下
我也拒絕再次跳入覆沓的迴圈裡

感情債
K說一直積欠的感情債是必須償還的
我選擇在身無分文之前
先試著冷靜

至於L之於我
從一開始鼓勵我往前衝確保我的成功
到後來態度驟變叫我快點放棄不要浪費時間
反覆的說辭叫我無所適從
所以感情的事問L是to no avail

anyway,
我決定好好充實一下自己
再來談感情
如果自以為prominent nose
就可以吃遍天下
那還真的蠻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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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tes, 10 de febrero de 2009

Cry my heart out。

Dilemma是什麼意思?
兩難,我不以為然地回答你
半開玩笑地要你把九大行星的英文背起來
等到見面的時候要考考你
但其實自己也沒記起來過
Mercury, Venus, Earth, Mars, Jupiter,
Saturn, Uranus, Naptune, Pluto

跟T見面算很有膽識吧
12/31我搭客運到台中
T從南投騎車過來接我
我們在一中街台體前面倒數
只看見煙火凌亂的四處亂竄
好像各懷心事的
彼此沒有交集

L曾經跟我說過
如果兩個人交往要長久
又或是想要在感情上有進一步的發展
就不要讓兩個人有太多獨處的機會
尤其是同處於一個密閉空間當中
該發生的事還是很難避免的

在T家裡度過兩個夜晚
我們倆依舊是一類普通人
我告訴T我們不適合
他像是失望地問我為什麼
我看著他些微濕潤的眼眶
從他的雙眼中找到自己的影子
顧影自憐的舉動
用手輕輕撫過他的側臉
同是天涯淪落人
我們只是太過寂寞
太在意寂寞
我躺在他的胸膛累得盹著了
「明天去哪玩呢?」T貼著我的耳朵說。

前幾天T上台北來找我
我沒有拒絕
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我說我每次看咖啡王子第九集一定會哭
click to agony
最終我還是想起我一次次選擇隱身於人群之中的決定
眼淚一直一直沁出
T抱著我說不要哭了
他不懂怎麼安慰我
我則繼續享受著放任哭泣

心緊緊揪在一塊
How to survive during every close shave
當晚我在另一張床跟他說了晚安

深夜的時候
我看見T在床的一隅啜泣
很安靜很安靜的
我靜靜地看著他
「別哭,T,讓我們一起做個好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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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nes, 9 de febrero de 2009

天燈。


去年跟高中同學到平溪去放天燈
在菁桐國小跟著第一波一齊施放的到數
幾十個天燈一同向晦暗的夜空鑽去
帶給我很大很大的感動

今年剛過年就告訴自己要去平溪放天燈
一直覺得元宵節還很久很長
但再次check我的agenda才發現隔天就是元宵節
緊急找同事們一起去的A計畫果然失敗
最後還是跟K順利成行
這一次的施放地點是在十分寮的活動廣場
跟在菁桐國小的司令台大不相同
遠遠就聽到野台上強辯樂團的賣力嘶吼聲
第一波施放已經在我們還沒走到位的時候結束了
趕緊跟上第二波的天燈齊放
身處其中的感覺還是很美好的

倒數三,二,一!
同樣的畫面又重現在我的眼前
幾十個天燈或快或慢往夜空中飄去
萬家燈火的小小希冀都繫在上頭
一個願望期待被實現
又一個願望期待被實現
好多好多的願望像綁了線的風箏
用內心的虔誠當引線
祈求祂將願望攜至實現的另一端

我跟K也買了一個紅色的天燈
我許了一些願望:
朋友們都平安快樂考上研究所。
我要考上研究所。
同事夥伴們都平安快樂。
家人們都平安健康。
爸爸賺大錢。
阿罵身體健康。
哥哥交到很好的女朋友。
哥哥可以念大學。

寫完準備要點燈的時候突然想到
竟然忘了許一個很重要的願望

脫團成功!!!

馬上補上這個願望
希望能夠找到另一半談一段穩定的感情

或許是十分寮的海拔太高了
飛上天的天燈多半都在幾分鐘的向上逕衝後
紛紛殞落在山林裡、行人間、古屋屋頂
K跟我達成共識
待我們的天燈往上飛之後
轉頭就走絕不能戀棧

往上飛吧,天燈

讓我們的願望都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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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空間。

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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